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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才忆,1965年4月出生,四川都江堰人。毕业于四川都江教育学院英语专业(1984)和四川大学外文系英语语言文学专业研究生班(1991)。曾任教于都江堰市大观中学(1984~1989)和宜宾师范专科学校(1991~1997),访学于武汉大学英文系(1994~1995)。现任教于重庆交通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教授。学术方向为英美文学,主要学术成果有论文《欢乐的童年不朽的颂歌——论华兹华斯的儿童观》(《天津外国语学院学报》2003年第2期),《艾略特的传统秩序与基督教拯救观》(《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5年第1期),《融人美国文化中的中国文化一瞥》(《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6年第2期),专著《湖畔对歌:柯尔律治与华兹华斯交往中的诗歌研究》(四川人民出版社,2007)。

英语诗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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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美诗歌研究是一种惊人的财富。七十年前,时年四岁的我第一次爱上了诗歌。虽然出生在纽约的布朗克斯区,但我在童年时期读、写都用意第绪语,所接触到的诗人也是后来到了美国的那最好的几个,比如摩西·L·哈尔彭,曼尼·雷柏,H·雷维克,雅各布·格莱斯坦因。要感谢布朗克斯图书馆梅尔罗斯分馆,在那里我很快就通过大量阅读英美诗歌自学了英语。早年的爱好,譬如对维奇·林赛的偏好还徘徊在我黯淡的记忆中。我逐渐用自己的方法读了各类诗歌。到了大约十岁与十二岁之间,我已强烈地爱上了威廉·布莱克和哈特·克莱恩。我反复阅读他们的诗,毫不困难地熟记下来,而且我开始对这些诗产生了一种隐含的理解,这种理解直到多年以后才渐渐显形。有时我会被我的诗人密友问及,为什么我自己不写诗,其实从一开始,诗歌对我来说就是神秘莫测的艺术。进入诗歌之门,除了成为一名享受阅读乐趣的读者外,也意味着涉足神圣之开端。我持续地阅读布莱克和克莱恩,他们也引导我走向雪莱、华莱士·斯蒂文森、叶芝、弥尔顿,最后到达莎士比亚。我已经不能确定,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重读的那些诗歌有了更多的领会。自学有它的不利之处(直到现在我的英语发音仍有些古怪),但它是对抗单调性的有效武器,包括政治的、宗教的、哲学的或者仅仅是作为一种批评时尚的单调。T.S.艾略特的诗让我着迷,但他那教条化十足的散文却不让我喜欢。在十五岁左右我读过了《圣林》和《跟随不寻常的神祗》,我不喜欢后一本,前一本也让我读得丧气,不过它至少将我引向D.H.劳伦斯,艾略特指责他的作品极为粗野,这反而让我受到他的吸引。我的诗歌批评家初恋对象是G.威尔逊·奈特,很久之后,我与他有了私交,非常倾慕于他。刚刚十七岁时我成为了康奈尔大学的新生,当时购买并逐页细读了诺思洛普·弗莱研究布莱克的优秀著作《可怕的对称》。我差不多做了弗莱二十年的门徒,直到1967年一个夏天的早晨,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开始动手写作一篇奇妙的狂想文章《蒙面天使,或诗学的影响》。经过多次修改以后,这本书在1973年以《影响的焦虑》的书名出版了,但弗莱当时已经批评过这本书,因为我在1967年9月就将初版本呈他阅读,而从那时起我们就达成一致:将我们在评价诗歌层面的不一致永远保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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