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落荷塘
荣新奇教授吧,他在催眠治疗领域真的很厉害,人也很靠谱。他是湖南省中医药研究院的临床主任医师,荣新奇教授是第二届中国催眠师大会的执行主席,有非常丰富的临床催眠治疗经验,教学注重实践操作,对学员很好的,可以多次参加复训的,你没有医学或心理学基础也没关系的,一定也能学会的,复训不限次数的。希望我的回答对你有所帮助。催眠是一项直接作用于人体的医学技术,但目前社会上的催眠培训导师却很少是来自医学领域的专家;没有医学基础就盲目培训学员,可能会引发催眠的副作用。有些导师标榜自己的学习经历,但事实上没有真正跟随外国催眠师实习或研究催眠。催眠有两种用途。一、用来舞台表演,即各大卫视看到的催眠秀,催眠人桥(钢板);二、用来治疗,治疗方面涉及行医资质,需要催眠师有医师执照,且精通心理咨询、中西医临床,目前国内有医师执照的催眠师非常少,是屈指可数的!总之,别人说的都是人家的感受而已,关键还是你要去和这些老师们接触一下,你自己实际的感受或许会更重要!仅供参考,谢谢!
qianxiao1985
之前看到一个很有趣的问答,说当一个人在失眠的时候,脑子里会想什么。评论区里最高赞的答案是会想睡觉,这个答案真的是又贴切又好笑了。 ~失眠真的是大部分人都经历过的,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它的痛苦是来源于那种心灵上的负担和生理上的疲惫。很多人失眠其实身体上是十分疲惫的,但一旦躺到床上之后就是睡不着,脑子里,甚至可以像走马灯一样,把你这短短的20年30年甚至40年的人生经历都过一遍。你觉得疲惫不堪,但是却仍然没有办法睡着。 有些人甚至会为了要睡着打开手机小说或者是听书APP,平常这一些催眠助眠的神器,到了这一刻却让人依然精神百倍,甚至十分好奇,下回他会讲什么?这就导致了一个恶性循环,失眠不断加重,我们在不断的检索信息。 不过说到底大部分的失眠还是因为心里有负担才会导致的。有一个思念入骨,让你彻夜难眠的人有一件,你始终没有完成遗憾的不得了的事情,又或者是白天和人吵了一架,觉得自己没有发挥好的后悔不已。人们或许总是对电视剧或小说影视作品当中的一些有故事的男主角或女主角心向往之,觉得他们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可以吸引人的气质,殊不知这份气质背后,也许是用无数个失眠夜换来的。 我原本是一个睡眠质量非常好的人,好到我身边的朋友都觉得不可思议,觉得我是一个心很大的人。但随着年龄逐渐长大,随着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我发现我也开始会失眠了。失眠最难受的地方不仅仅是上面我所说的,而且还有一种负罪感,这种负罪感往往是源于因为你明天还要上班,所以你觉得现在立刻马上就要睡着,可是你偏偏好就是睡不着,于是你觉得你自己很没用,甚至觉得自己很愧疚。当我失眠的时候,我一般从来不选择和失眠正面对抗,我会立刻吞下两片褪黑素片,运用神奇的药物力量帮助我一起对抗失眠。 对于这一些可以促进自己睡眠的药物,我从来是既谨慎又欣然接受的,当我了解清楚他们的成分和他们会如何在我的身体里分解发挥药效之后我觉得合适我就会选择它。人的意志力其实是很渺小的,虽然它也很伟大。它渺小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对抗化学药品,但他却依然乐于挑战。 除了药物,我也曾经尝试用一些物理的方法来促进自己睡眠,比如说在睡前稍微做一做运动。但没做两次我就会放弃,因为我发现运动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那我采取看书的方法看书,得看那种十分无聊让人根本提不起兴趣的书,可是看书对我来说太快乐了,我根本没有办法想要停止自己看书的心情,在看书的时候我也很难让自己觉得瞌睡。当自己在失眠的时候,连最难啃的英文读本在我看来都觉得有趣的要命。至于用热水泡脚喝热牛奶,这些方法我也都曾经尝试过,可是效果就是不太好,这大概就是我自己意志伟大的地方吧,它可以对抗一切的物理方法。 几个回合下来,我就很清楚物理的方法,对抗失眠对我来说是根本没有用的。我是一个心理咨询师,所以我也曾经尝试过用自我催眠的方法来催眠自己,可是我的大脑却很清楚我是在自我催眠,所以它会有阻抗。好吧好吧,那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于化学药品,化学药品真是神奇,我们不得不再一次感叹,科技是多么的了不起。 随着疫情的发展,我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科技的力量。疫情持续了两年,远程办公技术有了极大的发展,只要有手机或者Wi-Fi信号,我们能在任何地方发起或者参与一场会议,学者们能在任何地方作为嘉宾参加讲座,歌手能在任何地方开始他的演出…科技再一次解决了我们的问题,即便身处泥沼,人们依然坚韧地向前,社会经济运转几乎如常,甚至工作效率更高、成本更低。 不小心就说跑题了,但也无妨,且当这是一篇失眠之后的随笔吧。存下来,明天早晨把它当做日更发出去好了,不能再往下写了,再往下写,可能今晚就真的是彻夜难眠了,我得立刻吞下褪黑素片,立刻睡着,明天还得上班呢,明天又是非常美好的一天。
文燕大侠
生活在香港的曾文通,
是一名颂钵演奏者,
每次演出一票难求。
他的演出非常特别:
欢迎听众在音乐会上睡觉。
因为这种音乐,十分“助眠”。
曾文通
颂钵,其实就是一种“碗”,
不同材质、音色各异,
敲打出的音乐十分极简,舒缓人心。
有人专门听它帮助自己深度睡眠,
更有听众感叹:
这个声音听一次,如睡十年。
点击视频,亲测试听。
自述 曾文通 编辑 莫竣威
我们的采访在曾文通的家里进行。他和太太住在香港大埔的梧桐寨村里。这里远离市区,群山环抱,空气格外清新。与我们印象当中那个车水马龙、高楼耸立的香港,似乎一点也没有关系。
曾文通的家
曾文通的家面积较小,但空间显得很大。客厅的陈设简单,甚至简陋:一张木桌、一把木椅、一个木柜,已是全部的家具,其他地方空空如也。
平时,他和太太习惯席地而坐,家里没有音响、电视:“我不需要电视机,因为我这里有很多东西可以看。” 文通指了指窗外,他最喜欢就是呆在阳台,看远处的群山。
曾文通的舞台设计作品
剧场是曾文通的另一个家。他在香港舞台剧界很有名气,作为舞台和服装设计师,曾参与200多部舞台剧的设计工作,并在2009年获得世界剧场设计大赛“舞台设计荣誉奖”。
机缘巧合下,他把自己的喜好——颂钵演奏,也带到了幕前。在香港,他的小型音乐会和工作坊,往往开票几分钟就爆满,甚至有听众等了两年,才有机会面对面地听他演奏。
一条摄制组在曾文通的家中,亲身体验了一次颂钵演奏。颂钵到了他的手里,似乎有一种魔力,每一次敲击,都能让人头脑舒缓,安静下来。当时就连正在工作的摄影师,也忍不住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以下是曾文通的自述。
吃透生活的苦后,发现颂钵
我和颂钵结缘,很大原因是因为我妈妈。
她以前是一个性格开朗的人,爱旅行,爱下厨。但自从被确诊糖尿病后,20多年来,我是看着她从能走能站的人,变成需要坐轮椅,再到后来基本只能卧床。一切都历历在目。
之前我会帮她脚底按摩、舒缓病情,但后来因为她的身体、四肢开始肿胀,我一按她的脚,肌肉就会陷下去。
看到她很无力,我也很无力。我工作忙也不能常陪在她身边,心有愧疚。
直到2010年有一次,我在台湾策划一个演出,和一个老同学重遇,他把颂钵推荐给我。一听完,我整个人马上放松下来,不知不觉都在他家睡着了。这一觉,好像让我补回了10年来,我所缺失的睡眠一样。
我立马就爱上了这个声音,开始不断地去研究它。
当时我拿到美国耶鲁大学的奖学金,到纽约进修舞台艺术。大概有3万美金,让我去重新学习一些新东西。课余期间,我就跟随尼泊尔籍的颂钵大师Suren Shrestha学习。渐渐掌握了一些基本的原理和操作方式。
课程完结后,我回到香港,第一个听众就是我妈妈。
当时她大部分的时间只能卧床,对于许多长期病患者,最痛苦和煎熬的莫过于睡不着。我就尝试把刚学到的颂钵乐,敲给她听。
我拿着一个颂钵,在她旁边敲。第一次敲完后,我发现她的身体变得柔软,渐渐地能睡上一觉。
2011年,在妈妈离开前的最后阶段,我每次去探望她,都会随身带着颂钵。有时候我会在医院敲颂钵给她听,有时候会把她推到附近的公园,在那儿大家都不说话,听着风声和树叶摇曳的声音。两个人都很珍惜那一刻。
可以说是妈妈带我去认识颂钵的世界,也是她让我知道,这个声音能够帮助到别人。
颂钵:从食器到乐器
颂钵作为真正的乐器进行演奏,只有近二十年的时间。
所谓颂钵,两个字而已——食器。它原来是喜马拉雅地区的僧侣和居民,用来盛放食物的器皿。不过颂钵成为乐器,也是人的天性使然。你看小时候我们在家吃饭,饭菜还没上,前面有碗、有筷子,会很自然地敲打几下,这时候的饭碗,也可以称为颂钵了。
颂钵的声音,我形容它是时间的延伸、空间的扩展。因为只要敲一下,它产生的声响和共振会延续很久。让听者好像被一个空间包围,“噔——”的声音,就像一条路,引你进入另一个环境。
因为大小、材质的关系,每一个颂钵所发出的声音都不一样。较大的颂钵,发出的声音较低沉,听者仿佛走进一个山洞,声音在你的身体周围环绕。头脑、肩膀能迅速放松下来,甚至可能听几分钟,慢慢就睡着了。
敲打一些小的颂钵,能发出高音。声音很集中,可以使听者提神,更加专注。加上听觉会影响视觉,进而影响整个头部共振,耳朵、眼睛、鼻子都会被唤醒。
演奏颂钵时,当你用粗暴方法敲打它,声音会变得很难听。但如果你轻轻地敲,它又会很“乖”地,将声音表达出来。掌握技法、懂得如何敲打它,声音才会悦耳。
曾文通在尼泊尔的沙弥学院
在纽约学习了基本功之后,我走遍了全世界:去法国、英国,在当地的博物馆,了解铜器的发展;去颂钵的发源地比如印度、尼泊尔一带,理解和学习颂钵文化;也去了日本、泰国、马来西亚,去收集各种各样的钵。
我现在收藏的钵大概有1000个,自己常用的就100个。它们都是我从世界各地淘来的,铜钵、铁钵、铝钵、锡钵……材质、音色各异。
我收藏的大部分都是铜钵,之前在马来西亚的一家小店,我看到有一些钵是用锡做的,当时拿起就开始敲,噔、噔、噔,声音非常好。我记得店员都傻了眼,在他们眼中这只是一个装饰品,没想到还有人拿来作乐器。
有些钵的价格,也从几万至十几万不等。比如一些百年历史的古董钵,它的声音就像一个很有智慧的老人家,我认为它音色独特,就是值这个价钱。
一场欢迎所有人睡觉的音乐会
演奏颂钵,以前更多是我自己的兴趣爱好,直到2012年才开始正式演出。
当时我在香港负责一个音乐剧的舞台设计,和剧中的音乐总监开会。他那天状态很紧绷,我便停下来,为他敲了一段颂钵,帮助他放松下。
听完后他说,“这个音乐是可以放到舞台上。”于是便邀请我,当音乐会的表演嘉宾,在剧中加入了颂钵的演奏环节,这是我第一次把颂钵演出带到幕前。
这七八年间,除了香港,我也去各地演出过:马来西亚、英国、秘鲁、北京、深圳、台湾。听过我演奏的人,有上万人了吧。
我的音乐会有一个特色,就是很欢迎大家睡觉。观众进来后,很快就安静下来。有一些人听着听着,就会进入一个朦朦胧胧的状态,在有意识和无意识之间徘徊,之后就渐渐睡着。有些人听了会哭、会流泪,就像是情绪的排毒。
曾文通与颂钵演奏者们
音乐会结束后,很多观众都说变得更精神了,可能是因为感官“垃圾”都被音乐清空了。还有人跟我说,这个声音听一次,好像睡了十年一样。
虽然有一些人把颂钵看成一种疗法,把敲击颂钵的人叫做“颂钵治疗师”,但我担不起这个称号。我就是一名颂钵的演奏者,如果我的音乐能给人带去平静,就满足了。
香港大埔梧桐寨村
生活是做减法
7年前,我和太太从香港市中心红磡,搬到现在的郊外大埔梧桐寨村。这里四面环山,离市区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附近的梧桐寨瀑布,30多米高,是香港最高的瀑布之一。我会经常一个人走45分钟的山路,到瀑布和溪边,敲打我的颂钵。
在这里演奏时,四周的环境会和我产生共鸣。别以为没有听众,其实很多蚂蚁、蜻蜓,都会停在石头上聆听。这里也给我创作上的灵感:鸟的叫声,蝴蝶拍动翅膀的动作,都对我有很大启发。
平时生活很简单,每天吃得清淡:一碗粥、一个馒头、一个番薯。我家也很“空旷”,没有沙发、没有电视、没有音响……因为我不需要它们。
我现在不出去社交,也很少用社交软件,要联系我就只能用电话和邮件。每一天专注在工作,以及颂钵的研究上。
现代人太容易焦虑,每天各种资讯不断地向你涌来,甚至让你很难拒绝接收。很多人可能去坐车,都不愿意看一下风景,还是继续盯着手机。也许每个人,每天最低限度都应该留5分钟给自己,放空、发呆,什么都不做,容许我们的脑袋清空一下。
我经常会比喻说,其实人的心就像颂钵一样。当里面有杂物的时候,声音就会刺耳。只有纯净的颂钵发出的声音,才能打动别人。
人也是一样。学会清减,生活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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