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2200
#这才是家庭教育# 我很少谈这个问题,因为绝大多数人不知道什么是ADHD。 解释这个也挺难,因为我自己的理解和官方理解都是不一样的。 官方认为它是一种病,而我认为它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现象。 有ADHD的孩子是一群被误会的小天使,如果遇到一个合适的教育环境,他们也许可以比没有ADHD的孩子更优秀,但是在现实中,他们往往被定义成学渣。 通俗地说:ADHD是多动症的一种----注意力缺陷障碍。 再往通俗里说,就是个因为上课不能集中注意力,而学习成绩很差的孩子。 没错,我的孩子学习成绩很差,原因也正是因为上课不能集中精力听讲。 孩子六年级了,办法用了不少,成绩就是提不上来。 我焦虑过,也想过很多办法,包括带他看病吃药。 每一次我都满怀希望,尽管早我知道这是徒劳,还是要死马当活马医----万一管用了呢? 每一次都和我预料的一样----连精神科的药都吃了好几个月也没有用。 其实我早知道答案,因为我自己也是个ADHD。 不同的是,我小时候没有这个名词,所以小时候因为这个几乎不可控的原因,我没有少挨打。 我的儿子也是ADHD是我早就知道了的。因为我太了解我自己, 所以我也太了解他。 他完全就是我的复制。 可以说是由于遗传,但更多的是由于我的教养。 在6岁上学以前,虽然他也上幼儿园了,但上的不是学前班。 幼儿园也教一些知识,但他上课是几乎不听讲的,他有的是办法自己玩儿自己的。 我也不愿意在学前过度开发他的大脑,所以没有逼他做作业,而是带着他到处走到处看。 我们去 科技 馆、我们去图书馆、我们去看画展、我们去植物园、我们去田野、我们去山村。 我们去爬山、我们去听音乐、我们去做手工、 我们去看蚂蚁搬家。 我给他讲故事的时候,像一个全能的演员,肢体语言、表情语言全上。 讲到会老虎会摇头摆尾,高声嚎叫;讲到小白兔会娇声细语,楚楚可怜。 总之,在上学以前,他的生活每天都是丰富多彩、新鲜绚烂的。 所以他阳光快乐、他灵光四射、他 健康 活泼,像个小天使。 可是一上小学,一坐在课桌前,一切就都变了。 他必须规规矩矩坐在一张课桌后面听老师面无表情地讲课。 他的语文老师脾气暴躁,每天苦着一张脸,呵斥不听话的孩子。 每天留很多的作业,如果一个孩子犯错误,就会罚全班学生抄5遍课文。 一年级的孩子,抄5遍课文,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几乎每次都是我帮他抄到半夜。 数学老师也很严厉,虽然教学能力不错,但因为没有兴趣他也学不进去。 我专门请求老师让我陪读了两节数学课。 我听老师在台上讲:加数和加数交换位置,和不变。我都懵了。 对几乎没有什么抽象能力的孩子这么讲,怪不得孩子不想听。 就讲1+2=3,2+1也等于3不就好了吗?一定要讲概念,孩子能理解吗? 一年级的课本就这么枯燥,很简单事搞得这么复杂, 他学不进去我太理解了。 因为大部分孩子都上过学前班,老师就默认孩子都会,所以进度飞快。 所以一年级上学开始,他都是懵的。 学习不再是快乐的事情,生活也变得一团糟糕。 第一次期中考试,数学居然不及格,成了全班倒数第一。 我又焦虑又不焦虑。 焦虑是因为他不能适应这个环境。 不焦虑是因为他仍然保持着他的阳光快乐、活力四射和 健康 活泼。 学校每年都有一个才艺大赛,我给他报了名。 他没学过任何才艺,就是刚刚看了几天葫芦娃,于是就唱了葫芦娃的主题歌。 所有评委老师都对这个活泼大方,表现力出众的孩子大加赞赏,所以他居然就得了第1名。 这时候我就意识到:这个ADHD孩子和我一样,是走不了寻常路的。 他的思维过于发散,他的大脑过于活跃,他的感官过于敏感,所以他根本没有办法听进去枯燥的课程。 他习惯了我生动的授课方式。 我给他讲一个故事,他的眼睛能看到我手舞足蹈,他的耳朵能听到我抑扬顿挫;我的绘声绘色能让他的嘴巴感受到酸甜苦辣,能让他的鼻子里感受到酸臭香甜,能让他的身体感受到痛苦和舒适。 他的学习中感官不断接受刺激,就很难适应不再新鲜的课程了。 一首歌听几遍他就能唱的活灵活现,是因为在看动画片时,他的视觉通道和听觉通道都是打开的,这些新鲜的画面、新鲜的色彩、新鲜的声音能给他带来新鲜的刺激,所以他学的很快。 但上课时,老师的语音语速语调太过枯燥,满足不了他过分活跃的神经元的需求,所以他听不进去。 中国有太多这样的孩子,他们是一群被耽误了的孩子。 他们适应不了这个脱离儿童天性的教育模式,更不喜欢每天面对一群不懂儿童心理的老师。 我们都承认陶行知是教育家,但我们一直在做的却是和他的教育理念相悖的事情。 所以,如果把他们送进瑟谷学校,他们可能个个都是天才。 而现在却成了学渣。 我不是在为我的孩子辩解,我只是想说,太多人不了解ADHD这个群体。 罗永浩有一次说,他在飞机上看到《分心不是我的错》这本书,自己蒙着毯子着哭了。 听他那么说,我也哭了。 看这本书的时候我也想哭,我有太强烈的共鸣。 是的,太多人不了解 ADHD,他们不相信会有这样一个群体,他们不相信因为有人对不喜欢的东西就是无法集中注意力。 事实上,他们中很多人非常聪明,达芬奇、爱因斯坦、爱迪生、毕加索、莫扎特、列侬、安徒生…… 他们都是ADHD患者。 还有罗永浩。 他们常常被人误解,成名以后,人们不知道他们是ADHD,而更多没有成名的人,一直在被世界误解。我常常想,这个人群里的人,只是生错了时代。 如果时代没有那么多的禁锢,他们应该都是天选之子。 想想如果我们回到狩猎时代,我们需要围攻一头野牛。 这个时候,部落里的人形成一个包围圈。 在全心全意缩小包围圈的同时,必须有那么一个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不仅能注意眼前的牛的动向,同时还能感觉到身后有老虎,需要告诉大家放弃围攻计划,以防人员伤亡。 或者天气变化了,马上要下雨, 需要分出人手去保护火种。 他们的感官异于常人地发达,但是你跟他说话时,他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的,很多时候,他们无法集中注意力。 不是因为他们有病,而只是因为他们不感兴趣。 我们如今这个时代,不需要去狩猎野牛,他们就很难展示优势。 而需要他们按部就班学习时。因为他们的大脑不能接受枯燥的过程,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但这是病吗? 有个老师告诉我:孩子上课的时候,虽然看着黑板,但是脸上带着神秘的笑,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眼神一直在变化,表情也一直在变化 ,能看出他在想象一个故事,我都不忍心打断他。 老师都能看出,这只是一个想象力极其丰富的孩子 ,怎么可能有病呢? 我始终认为这不是病,我只能说这只是一个现象。 但是我还是带孩子去儿童医院找专家给孩子确诊了。而且给孩子用药了。给孩子吃药的时候,我在背地里哭了。 我坚信我的孩子没有病,但是仅仅是因为他上课不能听讲,我给他吃了红处方的药,我希望他能适应那种枯燥。孩子吃药后,注意力是有些集中了,但神情呆滞。 老师说都不认识他了。 为了适应他不能适应的东西,我们付出了太大的代价。 一个灵光四射的孩子变成一个呆滞的书虫。 几个月后,我放弃了。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我的孩子渐渐失去灵气,我宁愿他还是学渣。 不再吃药后,他渐渐恢复了活力。 渐渐又变成不断创造奇迹的孩子。 他报了葫芦丝的兴趣班。 但是还是不听课,所以至今没有学会简谱。 但是一首歌曲听过几遍后,他就能把它吹出来。 他可以搞各种发明创造。 他可以做各种有趣的手工。 他会自己发明魔术。 他甚至会说腹语。 看到小朋友不敢下楼梯,他会主动过去,不动声色地用特别有趣的方式帮助小朋友克服恐惧。方法之妙,效果之好让我这个心理咨询师都为之惊叹。 在东方明珠的玻璃长廊上,他甚至可以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引导一个国际友人克服恐高勇敢地拍照。 家里的东西坏了,他会修。 生活遇到小困难时,他办法甚至比我都多。 他有敏锐的观察力,有极强的同理心,还有发自内心的善良和没有任何功利的爱。 我坚信,以后的时代是属于有创造能力的人的。 毫无疑问他有。 我坚信,以后的时代是属于高情商的人的。 毫无疑问他也有。 我不再纠结他是个学渣。我曾经也是学渣,但我有其他方面知识储备,到我忽然想学习的时候,我学的比周围大多数人都快。我相信他也会是一样。 我居然庆幸他是个ADHD。 无数天使一样的ADHD孩子被老师和父母逼成了不再有光彩的孩子。 而我和他爸爸,一直在用爱浇灌着这朵ADHD之花。
倒数第一丑
太专业的普通观众也看不懂啊,很多电影,我们以前专业的学生也必须有扎实而专业的知识才能看得懂,比如那个《飞越疯人院》,大家都以为看得懂,其实不过看看热闹罢了,只有起码做到真正精熟《变态心理学》或者《精神病理学》的人才能看得懂。再比如《危险关系》,很多人以为仅仅再讲师徒和爱情,但其实精熟并且有着经典精神分析学派或者荣格学派实战咨询经验的人才能看到更多背后的东西。另外说一下,催眠毕竟是一个比较古老的手段,从一百多年前的弗洛伊德开始到今天,各个流派的祖师爷们基本都放弃了这种疗法,而大家都有这个各自不同的理解和阐述。在西方,虽然心理咨询师掌握着催眠技巧,但是也不轻易使用的,甚至催眠师和心理咨询师是分开的两个行业。只有在中国,比较容易被混为一谈,因为国人喜欢玄的东西,而且越混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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