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小葡萄499
社区服刑人员很少主动要求心理咨询或心理矫正1、社会工作者、司法警察的身份,让社区服刑人员对心理矫正避而远之。上海的社区矫正工作主要由司法部门人员(司法警察)和社会工作者共同承担,他们中的一些人不乏具有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的资质,尤其在社会工作者中占有的绝大部分。这是由于2006年上海司法矫正部门对心理矫正工作的重视,培养了一批心理方面的专业人才的结果。但是社区服刑人员对社会工作者的身份并不十分明白,往往会认为他们是刑法惩罚的协助者,更不知道社会工作者中还具备心理咨询师的专业能力。同样,司法警察身穿制服很明显就是刑法惩罚者身份。长期以来,他们在工作中习惯性的居高临下的沟通方式,势必让社区服刑人员避而远之,从而主动建起一道防御的屏障。司法民警即便是主动找社区服刑人员进行谈话,也是二对一(二名司法警察对一名社区服刑人员)面对面180度的对势,甚至还亮出司法警官证、执法证,告知社区服刑人员有回避的权利等等,这种高压态势下的谈话是无法问出社区服刑的人员的心里话、真心话的,得到了是他们选择性回答的应付对待而已,更谈不上心理咨询或心理矫正了。2、社区服刑人员对心理咨询的了解不足,对心理矫正更有恐惧感。社会上一提到需要心理咨询的人,往往会被认为是心理有问题的、精神有问题的人,心理咨询被误认为是一种丢人的事情,再加上社区服刑人员“罪犯”的身份,使得他们更不愿意主动提出心理咨询。心理矫正与社区矫正有着很相似的“矫正”字眼,但是这两种“矫正”是完全不同的内容。社区矫正是刑罚执行的过程,有惩罚性和恢复性的二元双重价值功能。而心理矫正虽然是在社区矫正领域内的一种教育手段,但其实质更是一种“引导”,不具有惩罚的功能,也是无法强制进行的,而且即便是强制而为,效果也是不佳的。社区服刑人员对心理矫正与社区矫正不同之处的不了解,往往将心理矫正视为社区矫正中惩罚的手段之一,且在司法实践中,社区服刑人员的心理矫正也是被强制要求的,造成他们被动参加,无奈接受状态,更强化了他们将心理矫正视为社区矫正中惩罚手段的理念。3、社区服刑人员对心理矫正能让自己受益多少并不了解。司法实践中,一些社区服刑人员压根就不知道社区矫正中的“心理矫正”的作用,只是例行公事的接受心理测试、心理授课等内容,甚至不知道社区矫正人员中有专业心理咨询师的存在及他们的作用。更不会将他们的犯罪与自己犯罪背后的心理原因想联系。对自己犯罪后的心理状态、心理改善,人生成长等方面没有丝毫的认识及需求意识。一味的认为自己是倒霉的,冤枉的,只想配合司法部门,早点结束这种惩罚。4、心理咨询师主动出击“寻找”社区服刑人员心理问题的积极性及专业能力不足。社会工作者中具有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资质的不在少数,但是这些人才并没有受到重视和合理使用,他们被一线的基础工作捆绑着,没有时间、精力去学习心理专业技术,承担心理矫正的工作。
水里漂浮的雨
你好青岛鞍山路派出所有位不太一样的民警:他高大魁梧却心思细腻,他的主业不是去抓捕犯人而是关注青少年成长。他是同事眼中的“心理专家”,是孩子们眼中的“警察爸爸”。他叫康龙。2012年,以他名字命名的“康龙温心工作室”在青岛市鞍山路派出所正式挂牌成立,这是青岛首个以公安为主导,以心理研究和咨询机构为技术支持的工作单位。3年里,在康龙团队的坚守下,工作室由最初一间几平方米大的社区平房、三四名志愿老师和20多名心理咨询师,如今已成长为拥有8处分设基地、2207名注册志愿者和371名专业化工作人员的成熟的公益组织。“当初并没有想过今后要把它做多大”,康龙坦言,创办工作室最初只是鞍山路派出所警务创新的一次尝试。“想要从根本上减少青少年犯罪,把他们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心理层面的疏导和鼓励是必不可少的,只有真正理解青少年,把他们的负面情绪通过专业手段转化为正能量,才是青少年犯罪预防工作的重要环节。”当时还是一名业余心理学爱好者的康龙,开始将工作室最初的目光放在如何有效预防青少年犯罪问题上。对他而言,3年来经历的每一例个案都令他印象深刻,每一个孩子都是重点关注对象。小华(化名)身上就有许多帮扶对象的影子。15岁的小华就读于某职业学院,一年前在网上认识了异地女孩小红(化名)并很快相恋。没过多久,小红特意从外地来找他,因年龄尚小,小华父母坚决不同意两人在一起,一气之下,小华带着小红离家出走。由于两人都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生活很快陷入窘境。某日,小华头脑一热在网吧盗窃,最终被抓。因未到法定年龄,小华被免于刑事处分,但这次经历在小华内心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经过和小华长达半年时间的相处谈心,康龙了解到小华父母双方都常年经商在外,对孩子疏于倾听和关注,导致亲子双方慢慢在心理上产生隔阂,最终导致矛盾激化。康龙坚信“孩子的本性是善良的”。经过一段时间心理辅导以及帮扶活动的参与,小华不仅慢慢走出了阴影,心理小组活动中表现出的表达欲、亲和力、领导力更是让父母和工作人员感到欣慰。3年来,康龙和他的团队已受理各类心理求助两万余起,采用“温心咨询法”服务并建档个案609例,当初的心理爱好者渐渐成为大家眼里的“心理专家”。康龙坦言,他一直希望把“康龙温心工作室”项目打造成一个服务不被中断的体系。在他看来,青少年犯罪心理预防和行为纠正是一项范围广、难度大、周期长的工作:“它不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也不是一个部门或者几个部门就能独立完成的。”因此,康龙借鉴美国儿童及青少年服务体系关于“大社区”的理念和做法,通过研究试点提出了“1+2温心咨询法”:即1名主咨询师(针对青少年个体),1名家长咨询师(针对家庭治疗),1名辅助咨询师(针对朋辈督导和其他背景调查),由此,3名“温心咨询师”共同服务一个个案。相比于今天的声名远播,康龙和他的心理工作室一路走来并非一帆风顺:资金短缺,志愿者身份尴尬,社会公众接受缓慢——所有这些导致他们最初开展工作时进度缓慢,一个个案甚至要经过数年才能解决。项目之初,并非所有人都看好他的团队,甚至曾有“不务正业”的声音。“虽然项目是公益性的,工作成绩也不错,但往往被评价为‘做好事’,长期处于‘非主流’地位。”作为项目负责人的康龙坦言,无私奉献的背后同样背负着许多压力。即便如此,康龙从未满足。他不断学习心理学知识,不断地和团队一起面向广大校园和社区发起各类心理沙龙、讲座、活动,不断地充实自我和丰富团队,慢慢地融进公众,取得信任。目前,康龙的“温心计划”已获得市北公安分局的认可,并已在全区层面推开。生活中的康龙无疑是个好父亲。翻看康龙的微信朋友圈,可以发现他是一个十足的“炫孩一族”,儿子成长的一点一滴他都会留心去记录。他把儿子戏称为“小白鼠”,常会把和儿子相处中获得的感悟,“嫁接”到“温心计划”的实践中。从“自娱自乐”做好事到如今把社会需要和自己的兴趣点相结合进行
有毒的少女
既然是刑满释放了自己就是受到惩罚,也恢复公民身份了,只要自己有能力有专业,当然是可以做任何职业的,但是也要看有没有资格证,会不会找到相应的工作,只要有人招聘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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