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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汉学家林西莉著的《古琴》,这是结合她几十年学琴的经历和对中国文化的体悟,写成的书,这本书不仅以简约的笔调和客观的视角给读者整体上介绍了有关古琴及其文化的方方面面,而且还更加深入到与之相关的书画、诗歌乃至中国古代文人的整体精神状态。 章华英著的《古琴》,本书系统介绍了古琴的历史、传世名曲、古琴制作及名琴鉴赏、古琴记谱法与打谱、古琴流派及古琴艺术在海外的传播等。成公亮著的《秋籁居琴话》 ,成公亮先生在“秋籁居”抚琴、打谱、作曲、钻研琴理,“秋籁居琴话”文字与琴音,同样地深沉、淡定而圆润。以“秋籁”琴弹奏出的旋律,等待有心人谛听。 
一、历史回声定位:重回历史的 语境中去考察器乐文化身份 所谓历史回声定位,就是回到历史的语境中去观察与思考问题。而历史的语境,则是指历史上各个朝代的政治、历史与文化大背景。其直接所指,就是历代王朝的典章制度,以及在这种典章制度之下的文化样态。仅就这一点,就足让人望而却步,因为这一独特的研究视角至少涉及历史学、考古学、哲学、经济学、社会学、地理学、民族学、人类学等学科内容。 我们既往的乐器史研究,往往只关注乐器本身的形制和当下的功能用途,很少将其置入生存的历史、社会、文化语境中去解读,因而得出的结论往往是片面的,甚至是偏执的。比如我们当下所见的一些所谓“乐器”,可能在历史的源头上并不仅仅是奏乐的功能,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社会功能和地位。假如我们对当朝的典章制度及礼乐文化一无所知,对该乐器的研究就必然要失之粗浅。周公制礼作乐,确定金石之乐作为两周国家礼乐制度的代表,共行使四大功能:即礼器、祭器、重器、乐器的功能。遗憾的是,此前多数学者的研究对前三个功能往往忽略不计,对先秦金石之乐历史文化身份的认识难免失之偏颇。 项先生的《对先秦“金石之乐”兴衰的现代解读》一文首先阐释历史语境,在深入揭示两周礼乐制度的实质之后,否认了学界一以贯之的“礼崩乐坏”引发金石之乐“断层”的论断。他指出,“礼崩乐坏”非但没有葬送金石之乐,反将其推向更辉煌的舞台。由于周代的乐悬制度只规定了乐器摆放的方位(宫、轩、判、特),并未规定乐器的数量,如此,“礼崩乐坏”直接导致了金石之乐数量的内部扩充(从最初的2件逐渐扩充至4、8、16、32、64件),最初只用于礼乐的乐器组合也兼用于俗乐。东周末期,诸侯国大量涌现,金石之乐被作为阶级地位等级的象征而广泛使用,且陈列地点已经不仅限于朝堂,而延展至庙堂、厅堂等,所奏之乐当然也早已超越礼乐之范畴。就这样,在“礼崩乐坏”的大背景下,在礼俗兼用的双重作用下,以金石之乐作为主导,与它种乐器组合使用的乐队形式走向辉煌。然而,由于金石之乐的自身局限,以及作为重器功能的逐渐缺失,是金石之乐走向衰落的根本原因。 然而,随着“以乐观礼”及相关课题研究的深入,并结合近几十年来大量金石乐器的出土为据,项先生又对其原有观点做出修正。在《“合制之举”与“礼俗兼用”——对曾侯乙墓乐悬的合礼探讨》⑧一文中,项先生认为西周末期乐悬的内部扩充并非是“礼崩乐坏”的产物,而是合乎周礼之举。乐悬制度(只规定方位不规定数量)为后世金石之乐的“合礼”扩充预置了空间,乐悬用途不断扩展,祭礼、多礼乃至礼俗兼用,日益增加的用乐量为乐悬的内部扩充推波助澜。因此,曾侯乙乐悬为合礼之制下的产物。 此外,项先生的《乐户与鼓吹乐》⑨一文通过对鼓吹乐与乐籍制度的关系、鼓吹乐的]化,以及鼓吹乐对民间音乐文化的影响等问题的辨析,认为乐籍制度与鼓吹乐的发展是一种相互依附的关系,鼓吹乐是对中国传统音乐影响深远的音乐品种。而在《对‘活化石’乐种的思考》⑩与《拓展‘西安鼓乐’研究领域的一点思考》?辊?辑?讹两篇论文中,他又通过对古琴、福建南音、西安鼓乐、五台山佛教音乐等几个“活化石”乐种的历史命运的探讨,将乐种的功能与国家制度联系起来考察,得出结论:多数音乐品种(如乐种、曲种、剧种)其实是国家礼乐制度(乐籍制度)下的音乐文化样态(如历史上宫廷、地方官府、军旅之中的礼乐、军乐、教坊乐等),随着社会的变迁积淀在民间,正是这些乐种的综合体承载着中国乐系的血脉,对其进行深入细致的分析研究,才会真正认识中国传统音乐文化的特性。我们既往的研究往往只关注各乐种的个体性与差异性,而忽略了在大一统国家礼乐制度下所呈示出来的整体性和一致性。换言之,我们缺少的,正是以更为宏观的视角,从历时与共时的视角来认知我国的传统音乐文化。 任何一个文化事像背后都有其特定的文化土壤。假如我们一以贯之地只关注到研究对象之表象,而忽略其文化土壤与历史语境,我们就不可能获得客观、全面的认识。由此带出一个重要话题:音乐史该如何书写?对于音乐史长河中的种种案例和事像该如何解读?一句话,应该让那些尘封了数千年的音乐往事重回当年的历史语境,将其再次植入当年的文化土壤(国家制度、文化背景、地理环境、民风民俗等),历史的枝枝叶叶才有可能鲜活,也才有可能尽量接近历史的真貌。只有运用“历史回声定位”的视角,去审视礼、乐、器之间复杂而又微妙的文化关系,我们对传统乐器文化身份的认识才能渐趋真实。 二、“古”←→“活”结合:以双向考察模式 为乐器文化研究接通血脉 这一研究视角着力强调乐器研究的双向思维,即古代乐器向当代追寻,当代乐器向远古求溯,接通古今乐器文化传承与发展的源流脉络,以客观、严密的考证,一方面厘清远古乐器文化在当下的遗存变
仅供参考。虞城枕山麓,七水流如弦。”古城常熟,与古琴有着特殊的因缘,城内七条溪流横向排列,汇入南北向的主河道,如同一架古琴。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不知不觉喜欢上了古琴,被它的神秘和庄严迷住了。在二年级升三年级的暑假里,妈妈给我请了一个老师,我的学琴生涯开始了。刚入门的时候,尹老师只教了我“勾、挑”两个指法,让我每天各练二百遍。第一、二天的时候,我还认认真真地弹,可到了第三天,我便觉得学古琴太枯燥了,嚷嚷着“不学了”,妈妈听了,立刻皱起了眉,严厉地说:“徐添翼,你算算你一共学了几天琴?才学两天你就要放弃?你学琴以前不是发誓以后会好好学琴吗?做随便什么事都要坚持,包括弹琴!如果你这点事情都坚持不了,你就别学了。”听了妈妈的话,我默默走进书房,认真地弹起琴来,并下定决心要坚持下去。过了几节课,尹老师决定教我按弦,按弦是用大姆指右侧的一块肉紧紧按在琴弦上,然后拖动。我按要求轻轻拖动了一下,呀,可真痛啊!要知道,琴弦就等于是钢丝,用肉划钢丝能不痛吗?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小刀狠狠地切着我的手指,十指连心,我的心也在痛。我停下来,想歇一会儿,可尹老师却说:“继续,弹琴要有恒心,要坚持,磨出老茧就不痛了。”我只好继续练琴,我忍着痛,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嘶!”我忍不住叫出声来,低头一看,手指已经出血了!见我的手指出血,尹老师才叫我停下来,不过还是让我每天都要多练。第二天早上,我一醒来就发现,我的手上竟然已经长出一个老茧了!如今,我已经学琴三年了。在学习古琴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古琴文化的深厚。在《酒狂》中,我认识了醉酒佯狂、悲愤踉跄的才子阮籍;在《凤求凰》中,我第一次听说了两千多年前司马相如用琴音找到知音卓文君的千古佳话。我知道,《关山月》中的月光照在守卫边关的战士身上,是苍凉的;《良宵引》中的月光是淡淡的,如水般倾泻在人们身上,给人们带来了一个美好的夜晚;《秋风词》里的月光是伤感的,因为喜欢的人在远方……一首首琴曲,我都会经历一次和古人的心灵沟通。仔细回想,在学琴的三年中,有泪水,有欢笑,有喜悦,有紧张……我不仅得到了艺术上的熏陶,磨练了意志,而且感受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无穷魅力和深厚内涵。
想深入了解古琴文化,应该看这些书籍:《中国琴史演义》,《古琴丛谈》,《琴史新编》,《古琴》,《琴的风流》,《七弦味道经典古琴故事》,《琴学备要》,《古琴之道》等等一些书籍,这几部书籍中都传承了中国优秀的古琴文化。
《杨氏琴学丛书》。个人觉得这本书写的非常好,介绍特别详细,很适合新入门的人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