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水蜜桃
枫桥夜泊求助编辑百科名片 《枫桥夜泊》诗配画唐代著名诗人张继途经寒山寺时,写了千古名篇《枫桥夜泊》。自从张继的《枫桥夜泊》问世后,寒山寺因此就名扬天下,成为千古的游览胜地,就是在日本也是家喻户晓。不但我国历代各种唐诗选本和别集将张继的《枫桥夜泊》选入,连日本的小学课本也载有此诗,可见诗名之盛。目录作品信息作品原文注释译文注释译文词语解释作者简介作品鉴赏赏析误读延伸关于“夜半钟声”的争论诗碑《枫桥夜泊》作品信息作品原文注释译文注释译文词语解释作者简介作品鉴赏赏析误读延伸关于“夜半钟声”的争论诗碑《枫桥夜泊》展开【名称】枫桥夜泊【年代】唐【作者】张继【体裁】七言绝句编辑本段作品原文 怀禅微刻《枫桥夜泊》枫桥夜泊①[唐]张继 张继枫桥夜泊书法帖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有心便是海
寒山寺因张继的《枫桥夜泊》而出名。以前,读张继“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诗句时,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座高大峻峭白云缭绕的寒山来。其实,寒山非山名,而是一位僧人的名字。这个,我是去了寒山寺时才知道的。
从苏州城出发,西行不久,就来到寒山寺前。没见到高大的寺门,这多少让我惊奇。几米高的寺墙上,书写着“寒山寺”三个黝黑遒劲的大字,恍有沧桑之感。听导游介绍,书写这三字者竟然是僧人寒山。
走进寒山寺,丝毫没有让人感到肃穆森严。相对其它闻名遐迩的庙宇,它面积不大,布局随意,建筑色彩单调,不太像寺庙,倒像苏州城里一处古色古香的园林,它小家碧玉般长伴在古运河旁,听千百年来的潮来潮往。
进入大雄宝殿,在佛像之外竟供有寒山与拾得两位僧人的石像。两人本是尘世俗子,因爱上同一位姑娘,不忍为自己而伤害对方,遂先后出家。悟道多年后,两人相见,合掌相笑,大彻大悟。这段传奇被民间广为传颂,二人也被称作和合二仙,在人们心中千遍万遍地膜拜。当然,寒山是在走进苏州妙利普明塔院之后,被人深深铭记的。他用虔诚与和善,把佛学发扬光大,把“和合”思想屹立在善男信女心中,妙利普明塔院也从此成为寒山寺。
据说,寒山去世多年后,寒山寺迎来了唐代大诗人张继。从《枫桥夜泊》诗意看,张继可能是一位从未踏进寒山寺的诗人,他是在古运河上夜泊枫桥的,夜半听到寒山寺钟声隐隐,传到深秋的江面上,就像满天的白霜在诗人心头弥漫,就像月落下的乌啼在诗人体内经久传散。诗人的心弦被柔柔地触动,乡愁,恋情,还有人生更大的愁思,在心头缓缓升起。黑夜之黑,愁思之重,生命之短暂,如水般淹没了在人生路上沉浮的诗人。他把心头的愁思化作诗雨,挥洒在这静静的江面上,一如这满天的白霜弥漫于一茬又一茬在枫桥漂泊的游子心头,弥漫于一代又一代生活在艰难困境里的人。千百年后,那寒山寺隐隐的钟声,仍和着诗人的诗句在人们耳畔回荡,仿佛要把人们心头的愁思吹散,把生活的希望久久敲响。
导游介绍说,今天的寒山寺早已不是唐时的寒山寺了。在千年的历史风霜中,寒山寺屡遭火灾,灰飞烟灭,但一次又一次地被人们竖立在苏州的阊门外,静静地卧在古运河边,看潮来潮往,听涛声依旧,把钟声一遍又一遍撞响,让人们内心的祈求在寒山寺千遍万遍地开放,生命不止,希望不息。
出得寒山寺,我在枫桥边张继的坐像前伫立良久,我想,让寒山寺屹立起来的两个人,一个历经磨练立地成佛的寒山,一个漂泊天涯书写诗意的张继,在红尘碌碌中,他们豁达宽容地走过,成为人们心中不绝的念想,也成就了张继那不朽的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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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寒山寺的碑刻素来闻名,而其中最著名的首推《枫桥夜泊》诗碑了。各位游客:现在我们就到碑廊去观赏一下。自古至今,寺中《枫桥夜泊》诗碑到底有几块呢?答案是:一诗七碑。 北宋翰林学士殉国公王珪(1019—1085年)书张继《枫桥夜泊》诗石刻,为张继诗第一石,可借此碑早年失传。为恢复历史遗迹,弘扬民族文化,在海峡两岸有关人士的努力下,于1996年用王珪字迹集成的张继诗第一石又重立于普明塔旁。这要感谢台湾博斯年图书馆,他们无偿慷慨惠赠3000余字的王珪手迹墓志铭拓片,经苏州著名书法家费之雄集字,苏州碑刻博物馆雕刻艺术家时忠德重刻,又向世人展示了张继诗第一石的神采,为了解王珪书体特征和风格提供了实物。 全诗集字只有28字,但能直接选用的王珪完整原字只有14个,即:月、满、天、江、火、对、姑、城、外、寒、山、寺、夜、半,其余的都是通过原字部首组合而成。如:“霜”,用“雨”和“相”结合;部民”以“目”和“民”组合等等。字作为正楷,介于颜、柳书体之间。碑石选用了有一定年代的无字旧青石碑,总高米,宽米,厚米,高米,每字约13厘米见方。诗碑碑拓于1996年9月已被故宫博物院收藏。 第二块碑是明代文微明所写,因寺失火,仅存残碑一块,剩下不到10字,现展示在碑廊墙内。第三块碑为清代俞樾所写,保存完好,现市面上常见的《枫桥夜泊》条幅即是俞樾书碑的拓本。该碑陈列在碑廊内。第四块碑是与唐代的张继同姓同名的河北沧州人张继于1947年12月14日书写的。张继写好此碑,想不到第二天便碎然逝世,这幅墨迹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绝笔了。这块诗碑保存较好,现陈列在普明塔院内,诗的原件保存在台湾中国国民党中央史馆。 第五块碑我们在寒山别院松茂亭内,已先睹为快了,就是李大钊书写的那块。 第六块碑是当代书画大家刘海粟的作品。1981年冬,时年86岁高龄的画家把自己关在房内约5个小时,用整个身心完成了一件力作——行草《枫桥夜泊》。刘老完成这件作品后病倒了多天,但他对这幅作品非常满意,认为不亚于俞樾所书。根据刘老生前愿望,这块碑于1994年镌刻完成后置于寒山寺碑廊内。 第七块碑是1998年新竖在“枫桥诗碑廊”内的由革命前辈陈云所书,原件是他82岁时赠给评弹名家刘韵若的。 碑廊内与俞樾手书碑相对而立的是康有为1920年在寒山寺题的诗:“钟声已渡海云东,冷尽寒山古寺风;勿使丰干又饶舌,化人再到不空空。”康有为曾慷慨于古钟流失到日本,他风趣地说:也怪丰干和尚多嘴多舌,向浙江台州太守阁邱点破了寒山、拾得是文殊、普贤两菩萨化身的天机。若不是泄露天机,再有转世者到来,寺内就不会空空地连古钟也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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